米路迟疑的询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

那停在侧脸的手轻碰住米路侧脸,泠冉浅笑的应着:“因为这是她活着的唯一可能。”

所以哪怕这是最不可能的可能,也仍旧愿意相信。

雪花落在窗旁融化成水,米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泠冉探近过来,单手轻轻的揽住米路,附在耳旁细声说:“以后不准说这么吓人的话。”

只有亲昵靠近时,米路才感觉到泠冉在打颤,可这房间里空调温度很高,甚至还有壁炉取暖。

唯一的解释,这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

谁能想像当初强势自信的少女会因为一句话而恐惧。

米路满心里跟着疼的厉害,小心地伸展手臂拥住泠冉应道:“以后不准再伤害自己,否则再多烛光晚餐我也不会去。”

“嗯,我答应你。”

因着受伤,米路并没有赴宴而是让泠冉好好养伤。

小半个月时光,小公寓外的草坪里满是积雪,连同四周的高耸的树木也裹上冰霜。

米路从实验楼回到小公寓里时已经是傍晚,窗外已经有些昏暗。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往常这时泠冉早就回来了。

正打算看下腕表上的信息,门忽地敞开,泠冉自屋外回来,微卷的长发落在身后,寒风紧接着窜进屋里来。

“还来得及吃晚饭吗?”泠冉换下鞋,走至身前询问。

米路伸手拍了拍外套上的雪应着:“嗯,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泠冉眼眸望着米路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