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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可能啊。顾之桥吸吸鼻子,香。

“马克吐温,鸡汤香吗?”

马克吐温也吸吸鼻子。香味刚出来的时候,它就去厨房看过好几次,蹲在灶台下面守了一会儿,见一时半会儿吃不成才离开。

程充和依旧坚持:“不香,一点不香。”

这时顾之桥哪还看不出来她在闹别扭,但是她假装不知道,一本正经地说,“可能是你发烧的关系吧,感觉比较迟钝,也有可能是感冒。嗯,鼻子堵住了闻不出来。饿不饿,给你盛一碗吃?或者煮个鸡汤面?”

“不吃。发烧要吃清淡的。”

“噢,白粥也煮好了,随时可以吃。你要吃了说一声。”不管程充和吃不吃,反正顾之桥自己肯定是要吃的,“哎呀,那我是吃鸡汤米粉还是鸡汤面呢,要么先去洗棵娃娃菜吧。”

有鸡汤面吃,谁愿意吃白粥啊!何况鸡汤那么香,程充和本来就是使使性子发个小脾气,谁想到顾之桥那么奸猾,完全不接这一岔,她拎起枕头就往顾之桥身上扔。

顾之桥接过枕头往边上一放,笑嘻嘻地抱住她,“给我枕头干嘛,给我抱你就好咯。”

“你故意气我。”

“好好,我故意气你。诶,你为什么跟鸡汤发脾气?”

她是跟鸡汤经常发脾气吗?她明明是跟顾之桥发脾气。

“哼。别抱住我,我睡得一身汗。”

“没关系啊。汗么,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