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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讲越冤枉,越讲越委屈,要不是她时不时偷看程充和的反应,倒像是快要哭了。

房间里除了床,有沙发,有躺椅,本来顾之桥坐沙发,程充和靠躺椅,事情一败露,顾之桥着急站起来,居高临下不好,干脆坐在躺椅边角。程充和要揉她脸,自然不好躺着,刚才一番蹂//躏,顾之桥差点掉下去,程充和扶她一扶,这会儿两人距离极近,呼吸几乎凑在一道。

顾之桥见她半天不说话,撅嘴认命道:“脸捏过了,屁股还要打吗?”

“打你个头。要是打了你,回头你就梦到我……”

“梦到你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会梦到我什么。”程充和摆摆手不打算跟她继续贫嘴下去,见她脸有些红,伸手摸了摸,“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你不生我气就好。”误会那么大,顾之桥要做人的。

那样子倒是比马克吐温更皮实。

本来就没有生气,一个解释一个听,听完程充和松口气,胸口有情绪在,说不清是什么,总之没有失望。如果不解释,她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换人?不会。少见面?也不会。

被她那梦幻、神性一通胡说,程充和倒也觉得那个梦蛮美好的,特别是掉下去摔成个肉饼的部分。

“诶,程女士。”

“嗯?”

“如果真的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