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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昨天晚上,儿子收到消息,师妃暄和宁道奇连夜出了城,了空也回了净念禅院发布了一些寺院规定。”

“他们去了哪里?”宋缺问道。

“川蜀,就是不知是回帝踏峰还是准备去给李阀当说客的?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并不会自此死心……”宋师道说。

宋缺说:“自古得关中者王天下,而李阀已占据关中。若是说服巴蜀投入李阀,至少又会是一个刘蜀!寇仲终究起步晚,底蕴也不深厚!”

宋师道面带微笑说道:“巴蜀三主有两位本就不愿参与天下纷争,前些天,儿子自扬州后就去了独尊堡和川帮秘密见了解晖和范卓,在我们宋家、竟陵襄阳两地以及飞马牧场没有表态前,他们不会动作的!所以师妃暄这次去了也是白去……”

黄伊意外的看了儿子一眼,师道对政治还是很敏锐,当初假杨广还没死,他就想到联合中立的四大势力。

宋缺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

宋师道又说:“爹爹,解晖本想见爹爹,当时儿子就以爹爹闭关不见客给推了……”

宋缺皱了皱眉,黄伊走进两人。对宋缺说:“你和解晖也是多年的兄弟……我们不如将梵清惠送给解晖探探他的态度?”

宋缺眼睛一亮,他看向宋师道,宋师道连连点头。

娘亲这注意还真是“阴险”!梵清惠如今又傻又老,解晖在梵清惠和重拾宋家交情两样选择中不难得出正确的选择。

虽然梵清惠放下大错,但是她早年的影响还是极大的,世人都知梵清惠与解晖相交甚笃,将她交给独尊堡只会让世人觉得宋家宽宏大量。至于最后的黑锅,只会让解晖来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