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o~”

经常翻看各地旅游手册的我,对于这种简单的日常对话还是知道的。

听说意大利的洋鬼子从小发育就比较好,咳,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那啥都比同年龄的日本男人要强多了。

不过,身后的招呼声听起来也太嫩了点,简直就像孩子一样,不过,敢随地打炮的,至少也有个十七八岁了吧。

待我回过头,整个人顿时斯巴达了……这尼玛地到底是什么啊?

一个有着典型脑积水症状的大头婴儿正站在校门上,穿着黑色的西服,戴同色的帽子,手中的枪还在冒着青烟,毫无疑问,刚才打炮的就是他了。见我看他,这个叫做reborn的大头婴儿推了推帽檐,微微朝我勾起嘴角。

瞬间,我和泽田纲吉的动作同调——抖索了□体。

一大股寒气顺着我的脊椎往上冒,虽然对方只是个婴儿,却带给我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我的女性直觉还比较准,前一天晚上垫上卫生巾第二天准会来大姨妈,所以我确定了,眼前这个婴儿是比一个星期都不停的大姨妈还要可怕的人物,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想到此,我笑容僵硬地拍了拍泽田纲吉的肩膀:“老师先去给你借衣服了,你也快点进学校吧。”

而后朝他和校门上的婴儿挥了挥手,就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听到背后传来了一声冷笑。

借衣服的过程很顺利,但等我回到办公室时,却看到所有的老师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连我进门都没注意到。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