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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空气中传来一层又一层的波动,随即一个空盘子从漩涡中心扔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黑煤球,最后是黑漆漆的谢倾瑶。

“她怎么了?”谢倾瑶睨huáng小白一眼,脸色冷的像块冰,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huáng小白抬起头用猫尾巴擦了擦泪水说:“睡过去了,如果懒蓝死完了她至少要沉睡一年半。”它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李思瑜醒来身体也会大不如前。

谢倾瑶听完放松了一下但依然臭着一张脸,指着huáng小白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这不还有一堆吗?”

“这些都已经死了。”花狸舔了舔自己身上的伤口说。

“还没死透,能救。”谢倾瑶盯着李思瑜,恨不得把她盯出个dong来。可是眼里的急切和担忧却又出卖了她此时的脆弱。可是她的话刚落,那些煤球一样黑的懒蓝就消失了。

谢倾瑶后背急出了一身汗。

“谁把这么多懒蓝扔井里的?”谢倾瑶脱下外面弄脏的格子衬衫问。

“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个女人。”花狸吃了一个饺子,还没下咽爪子就被huáng小白握住了,它从医药箱里拿出碘酒和绷带。

“女人?”huáng小白拿旁边的棉花的时候拿错了把灰毛球拿了起来,这东西在哪见过?

“啊,我知道了是陈大娘!我今天看到她的包包上挂着个灰色的毛球。”huáng小白帮花狸把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就看见谢倾瑶抱起李思瑜往楼上去。

huáng小白也跟着跑上去,谢倾瑶帮李思瑜把被子盖上。看着沉睡的李思瑜,huáng小白心里盘踞着挥之不去的淡淡恐慌。以前也有这种状况,那时候毛时玉会过来,给她点一盏灯,讽刺李思瑜几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