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自由。”常晓芸依然笑得很灿烂可是目光却向那记者手中话筒的logo看去，“我们家是绝对自由的，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我和她爸爸这关还是得过了。”

小记者心想自己都已经是炮灰了干脆就灰到底，于是接着问：“那常姐对zoe的印象如何？”

一提到王紫又常晓芸眼睛都笑弯了，和莫净言笑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小又啊，我见过她本人了，很漂亮很可爱的一个小孩，不错啊。”

莫净言这才看到这个访问的，囧到不行。妈妈您也太豪放了吧，人家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估计记者孩儿们又会来一轮新的创意报道了。

“不过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

莫净言和王紫又一起泡在王紫又家那个中国风的木质大浴桶里，温热的水温包围着她们，王紫又从莫净言的身后怀抱着她，两个人一起靠在浴桶的边缘看着浴室里的lcd液晶防水电视。

莫净言继续说：“那天我妈妈回家的时候不是正好跟你碰上么？我一直觉得她的言语之间和表情似乎都有些不善，可是她在媒体面前的表现又让我觉得她还是一如之前那般对你很有好感。到底哪一种态度才是她真实的想法？”

王紫又把脑袋靠在莫净言的肩膀上说：“母后说的那些话给我感觉她应该是不排斥女人和女人恋爱，只是也要看人品如何才行。”

莫净言笑着敲她脑袋：“母后？谁是你母后啊。”

王紫又去咬莫净言的耳朵：“你家的皇太后可不就是我母后？”

“真是好

厚的脸皮啊。”莫净言笑着挣脱，“我有说要娶你吗？”

“是我娶你！”王紫又一扑而上，水花四溅，把莫净言压在浴桶边缘作势就要吻她，莫净言一下子把她嘴捂上了。

“唔唔唔？”王紫又一脸疑惑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莫净言瞄一眼那电视说：“别了，我妈在那看着呢，多别扭。”王紫又扫兴地游走，游到墙边，翻出一盒dvd，顿时有了兴致：“那莫姐！我们看这个吧！”莫净言一看dvd的封面就僵了，是她演的《倚天屠龙记》，全套……

“喂！这个更别扭啊。”

“我都一直在忙电视里播了好多次我都没来得及看呢！”王紫又站起来打开墙上的玻璃窗，把dvd塞了进去，播放。

“居然有吻戏！！”王紫又看见屏幕上那个“张无忌”搂住“赵敏”的腰，一个吻落下，有多深情。

莫净言被她这一嚷嚷弄得很是憔悴：“借位的啦，没真亲上。”

“真的吗？”王紫又凝神盯着屏幕，就恨不能钻进电视里去了，无奈这个镜头就是不来个侧面特写，不是张无忌的后脑就是赵敏的后脑。

“真的是借位啊……”王紫又狡黠地问，“难得的那次真吻就是献给我了是吧？”

莫净言摇摇头，从水里起身，披好浴衣绕过屏风出去了，留下王紫又一个人独自又欢喜又纠结。

莫净言吹干头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杜宾犬在黑暗之中一副忠诚守护者的模样矗立在那里，突然觉得小又和杜宾犬好像，从身形到性格再到守护者的忠诚那气质，每一点都是那么类似。莫净言越想越好笑，真的……很适合她啊！

王紫又从浴室里出来见莫净言一个人站在窗前笑得花枝乱颤不禁心里发冷，真是诡异，莫姐和她妈妈一样，都是水很深的人啊……真是有点难控制。

第二天媒体就以常晓芸已经默认莫净言和王紫又的恋情为噱头大肆报道，莫净言也懒得去理会，工作忙得要死，而王紫又却有些窃喜，你们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反正是正合我意。

网络上某个以八卦娱乐圈出名的论坛却盖了一个上万回贴的大高楼，从王紫又和莫净言穿同一款的christian loubout红底高跟鞋开始八卦，列出所有她们暧昧的照片和一系列捕风捉影的亲密报道。官方照片，艺人朋友的合照，粉丝拍的，路人拍的，一系列只要能扯上关系的照片全都往上贴。

莫净言的助理肖看到这个贴招呼莫净言来看，莫净言才点开就看见王紫又那张穿着christian loubout红底高跟鞋被偷拍的照片。看她的穿着应该就是前两天老妈回来撞见她的那天，估计是兵荒马乱之下小又穿错了鞋，结果就

这么倒霉刚好被偷拍到了。莫净言拖着网页一页页往下翻，越翻她就越心惊，偷拍的照片数量很多，她们俩在停车场甚至已经坐进王紫又车里的照片都有，异常清晰，有些照片自己的目光都对上镜头了可是莫净言却完全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