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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好一个宗主,怎么进到她梦里后就连后头的“主”字都被抹去了?

曲盼烟微微一笑,心道:那当然是因为你成了总裁呀。

但她又无法直言,否则要解释的东西就会更多,于是只是一本正经地道:“是‘术宗主’,我少喊了个字。”想了想,又补充道,“三次都少喊了。”

她贴在素灵玉的脖颈处,轻声细语地道:“真的,灵玉姐姐信我。”

曲盼烟这一番说辞,反让素灵玉的叶眉皱得更紧,她沉吟片刻,双唇翕动,有些许难以置信道:“我在你梦中将你欺负哭了?”

昨夜临睡前她确实起过歪邪心思想将曲盼烟亲哭,但绝对没想过要付诸行动,真的把无辜的爱妻“欺负”到哭。

万万没想到,她现实里没把她亲哭,反倒在她的梦里把她欺负哭了。

真是奇异得令人惊诧。

曲盼烟直起身子看着她,神色犹豫不定。

她不知道术总那些行为是否能够称作“欺负”,只知道那些行为能让彼此都感到高兴愉悦,称之为“奖励”也不为过。

但在正直正经的素大宗主那,这种行为也会是“奖励”吗?

她没有把握,斟酌着语气道:“也不能算是欺负?”

素灵玉又问了个问题:“如果不是,那烟儿为何哭?”

想起昨夜曲盼烟窝在她怀里哭着说自己知道错了,她就更加笃定是欺负了。

她神思忽的开窍了一下,眉头紧锁着:“我是不是在梦里也罚烟儿了?”

曲盼烟双颊微微泛起两团桃红,正如盛开在清晨时分的薄雾里的娇艳欲滴的玫瑰,极尽妍丽,让人又爱又怜。她埋下头,声音弱弱的:“罚了。”

又不知想起什么,面色更红,头也埋得更低,忽然改了口:“也没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