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阑落在洛衾身上的目光别有深意,也不管那白衣美人耳畔有多红,她也没将目光撕下来,“可不是吗,从山崖下掳回来的。”

洛衾瞪了她一眼,“你——”

小婢女魏星阑和洛衾两人之间来回看着,忽然恍然大悟,她赤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魏星阑问她。

“两件衣裳的尺寸。”小婢女讪讪道。

洛衾愣了一瞬,耳畔绯红一片,却不好欲盖弥彰的不许缝工给魏星阑做衣裳。

虽还没办起那继位大典,可她堂堂一个岛主,竟被一个岛外之人戏弄至此,还是心甘情愿的。

那小婢女硬是扯出一丝笑来,端起铜盆就走了出去,去找缝工做衣裳去了。

门嘎吱一声合上,将屋外的光给遮了大半。

朱红的帷幔垂了下来,把那花梨木床挡得严严实实的,连一寸光也没泄进去。

洛衾的腰带又被那人用手勾了勾,她回想起昨日之事,愣了一瞬后道:“你昨日就醒来了。”

魏星阑笑着,一双凤眼缱绻如丝,“昨日只是稍稍有了些意识,却还睁不开眼。”

洛衾瞪她,心道这人可真是死性不改,“你尚睁不开眼,却有余力勾我的腰带?”

魏星阑笑而不语,只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屋外正是艳阳天,屋里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