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拿着糖葫芦的手手指轻轻捻着串糖葫芦的竹签,糖葫芦在她手里滴溜溜地转。
忽而,她心思一动,手里的糖葫芦被一下攥紧。
眼睛望着远处的风景,她的身子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朝身旁的人靠过去。
肩膀若即若离,想碰又不敢碰,想依靠又不敢依靠,在犹犹豫豫彷徨之间,身旁的人忽然伸出手来,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压在肩上。
滕玄清面红耳赤,心里噗噗直跳,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大番茄,既觉被师尊看出心思羞涩难当,又为师尊默许她的无礼放肆而满心欢喜。
她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没有,顺势倒在邝凌韵怀里,乖巧又顺从。
她兀自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想起今日没有听清的那段话,心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好奇,这会儿气氛融洽,她胆子稍大一些,便抬首如实询问邝凌韵。
岂料她问完,邝凌韵噗的一声笑了,笑声轻快,惹滕玄清心里扑通狂跳的同时,也一头雾水。
“嗬。”邝凌韵笑着,她抬手虚掩了一下嘴角,本想矜持些,却没忍住,又“嗬嗬”笑了两声。
这笑声一开始叫滕玄清还有些害羞,到后面就开始莫名紧张了。
有那么好笑吗?
“你都没听清我说了什么,就敢应下来,不怕为师把你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