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她刚刚哭过,此时也未停止抽噎,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对比之下脸上晕红并不明显,邝凌韵专心替滕玄清疏通经络,疗愈伤情,不曾发觉滕玄清这点异样。
一炷香后,滕玄清肩头伤势缓解了许多,邝凌韵又给她上了药,这才叫滕玄清重新穿好衣服。
“师尊。”
见邝凌韵忙前忙后,将她换下的衣服收起来准备拿出去清洗,滕玄清吸了吸鼻子,黏黏糊糊地唤了一声。
“嗯?”邝凌韵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滕玄清,“怎么了?”
“往后师尊会不会真的不认清儿?”
滕玄清瘪着嘴地问,一想到今天邝凌韵对她说的那番话,她便觉得心里既委屈难过,还有些后怕。
“当然不会。”邝凌韵走回来揉了揉滕玄清的脑袋,“清儿一直都是为师最疼爱的弟子。”
“那清儿闯祸了呢?”
滕玄清又问。
“不怕。”邝凌韵微笑着说,“有为师替你担着,天塌下来,也砸不着你。”
滕玄清被安抚好了,咧着嘴露出笑脸来。
“但是,有一点你需得明白。”
邝凌韵忽而脸色一肃,吓得滕玄清一激灵,愣怔地仰头望着她,听她继续说道:
“往后你再因故与人动手,需第一时间告诉为师,切莫私自隐瞒,等到宫主那边派了人来通知为师,为师才知晓你在外边做的事情。”
邝凌韵语重心长,无奈地解释自己今日如此震怒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