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映雪没理他。
厌了痕又揉了揉闻映雪的脸,闻映雪才不耐道:“我才不会哭!你快走啊!”
可就在厌了痕阖上门的刹那,眼泪就从闻映雪的眼眶中钻冒了出来。
她摆弄着厌辞卿修长的手指,故意交叠在一起道:“厌辞卿你为什么还不醒?”
“你才是骗子,说了喜欢我”
“就什么也不管了。”
闻映雪向前探身,趴在厌辞卿的心口,泪水浸湿了少年的衣襟,只听闻映雪嚎哭道:“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我也喜欢你,也没有像你这样只顾着睡觉,就什么也不管了”
闻映雪边哭边轻轻锤着厌辞卿的肩,却听“啪嗒”一声,闭关了多日的酥梨不知何时钻出了储物袋,对闻映雪道:“别哭了,你与其一直哭,倒不如给他喂点儿血。”
闻映雪搓了搓酥梨的耳朵道:“为什么呀?”
酥梨哼声道:“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当初你曾在般若楼里给厌辞卿喂血,绑定了连心锁,你二人都会遭受连心锁里的烈火灼烧,他应该是怕你疼,所以自己一个人承受了两个人的疼痛,现在你给他喂血,没准儿能醒。”
闻映雪闻言,先是捏了捏厌辞卿的脸:“我最讨厌替我做决定的人,你凭什么帮我承受那份疼痛,我自己明明就能撑过去的。”
她边说边划破了手指,往厌辞卿的嘴里滴了几滴血珠,随后屏息凝神地盯着厌辞卿。
可一炷香燃尽后,少年依旧不见睁眼。
闻映雪偏头对酥梨道:“你也是个骗子!他根本就没醒。”
酥梨支支吾吾的,还没吭声,便听一道微哑的少年音从闻映雪身后传来。
“闻映雪,你坐在本座身上,是想要把本座压死是吗?”
一句话犹如鸣雷在闻映雪耳边铮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