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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波完全是面子和里子都跟着一起丢光了……!

商长殷试图拯救一下自己在外的脸面和名声,他扭过头去,讨好卖乖的问:“大兄,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自己走?”

但是他的哥冷酷无情:“知道丢人了?你进去船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觉得丢人?这些年怎么没见你对自己的行为觉得丢人?”

商长殷的面色微妙的苦逼了起来,他哭丧着脸道:“为什么会觉得丢人呢?”

商长庚的太阳穴一跳。

下一秒,他就听到自己的这个冤种弟弟理直气壮的说:“只是做一个吃喝玩乐的纨绔,这种事情,根本称不上是丢人啊!”

商长殷已经说了十几年这样毫无志气的话,但是每一次听到的时候,南国太子商长庚的心态都会常听常新。

究竟是成长的过程当中哪一个步骤出现了错误?怎么他的弟弟就长成了这么个样子?

太子殿下想不通。

念及于此,他不免就抬起手来,照着商长殷的脑门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嗷!”商长殷整个人向后仰倒,抬起头来的时候,眼角似乎都泛着可疑的泪花,“大兄,您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重?”商长庚好气又好笑,“我倒是觉得下手太轻,这都没有办法把你敲醒。”

“小七。”都说长兄如父,已经快被商长殷逼得年纪轻轻就生出抬头纹的太子殿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快点长大吧。”

“当一个纨绔有什么好?”

“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有什么不好?”商长殷有些诧异的反问,“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思考,穿着华服喝着美酒,看最好的美人献上最绝艳的舞……这得是神仙日子啊!”

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个冤种是他同父同母、嫡亲嫡亲的弟弟,不可以上手直接掐死:“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打算做的事情?”

商长殷眼睛一亮:“有的。”

太子心想多少还有点救,嘴上问:“那说来听听。”

然后,他就听见商长殷铿锵有力的道:“我想成为一个更会花钱的纨绔!”

太子:……

要不还是打死算了吧。他深沉的想。

兄弟二人之后回宫的道路上再无交流,商长殷悄悄的用眼角余光去看,最后确定他哥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