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张临渊不厚道,是因为他知道沈芒种也在利用他。
既然都是利用,谁又比谁清高到哪里去呢。
沈芒种乐了:“艾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怀孕呢。那这么说来,我不用担心这个了?”
“嗯。”张临渊枕着双手,看着天窗出神。
外面的人还在闹腾,他心里却一片平静。
闭上眼,二十几年的岁月如白驹过隙,他的人生已经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完美人生,他的人生,变得满目疮痍,伤痕累累。
可他不在乎。
俱往矣,往后就这么戴着面具,活在自己精心编织的谎言里吧。
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沈芒种吃完九州做的喜糕,下地给张临渊肚子上盖了条毛巾。
又不能出去,只能坐在床上盯着张临渊出神,她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果然是喝断片儿了。
她懊恼地躺下,不想了,总之这张营长对自己还算客气,先过过看吧,她也不是没有道德感的人,她不会乱来的。
总之,她有家了,再也不用被爸妈逼着把工资上交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