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慎礼登基之后,下令将胡臻留在了京城为官,应翩翩入宫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他在大正殿前操练侍卫,便趁着这个机会把玉佩还了。

当时胡臻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点头道谢,对应翩翩的态度也依旧是之前在太后宫外碰见他时一样,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丝毫没有受到他身份变化的影响,将玉佩收进了怀里。

两人这次交接,颇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应翩翩面圣之后出来,胡臻已经不在那里,他也就走了。

不过他眼下要跟池簌说的却不是这件事。

应翩翩问道:“你知道黎慎礼又召我去做什么吗?”

池簌心道,这个皇帝看起来心眼也不少,他要是敢跟他的死哥哥有一样的心思,那干脆现在就弄死算了。

他面上不显,只说道:“看你的心情,似乎还好。应该是好事情?”

应翩翩懒洋洋地说:“当然,他说要封我的爵位,我自然心情不错。加官进爵,飞黄腾达,谁不喜欢?”

他抬手捏着池簌的下巴晃了晃,笑道:“以后我是侯爷,你就是侯夫人,怎么样,爱妻,难道你不高兴吗?你可是诰命夫人了啊。”

每次情绪不佳的时候,跟应翩翩说几句话,就会不知不觉感到一切都仿佛好了起来,那种轻松舒适的心情,令人全身像被温水浸泡一样,只想沉溺其中。

池簌微笑道:“那我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没想到还能等到这一天。”

应翩翩道:“你光嘴上说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讨好讨好我?跳个舞,唱个曲,捏捏腿,捶捶背什么的,不然为夫一个不高兴,像你这种糟糠之妻,升官发财了都是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