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轻叹了口气,对应翩翩说道:“你就不要再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了,回去吧,放心,哀家会好好地想一想。”

应翩翩稍稍犹豫,点了点头,起身行礼告退。

他看出太后不欲多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可是一路出宫,太后那语焉不详的几句话却反复在脑海中徘徊,挥之不去。

算一算岁数,太后那孩子要比应翩翩还大上几岁,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来历,让太后如此为难?

她特意提到了胡臻在边关多年……

应翩翩心中隐约冒出一个猜测,倏然而惊,他本来刚刚出了宫要上马,这一下就没跨上去。

随即,有人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把他从马身上抱下来扶着系了。

“傅英被抓住了。”

搜捕多日,这条狡猾的鱼终于落网。

傅英戴罪之身却私自潜逃是违抗圣命,现在被关入了刑部大牢之中。

说起他被抓住的经过,也让人不禁觉得又是荒谬可笑,又是感慨。

在傅英刚刚被发现的时候,原本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而是巡街的捕快在街头抓到了一位扒别人荷包的乞丐。

这乞丐偷的是一名拉车的车夫,总共也不过拿了几十文钱,算不得什么大事,通常根本没人会管,便算是恰好倒霉被捕快撞见了,顶多也就还钱之后再被带到衙门里面杖责五下,然后就可以将人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