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夫便来了,他给那名晕倒在地的男子诊了诊脉,觉得脉息平稳,身体强壮,可也瞧不出哪里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他便问那姑娘说:“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兄长发病起来是个什么症状?”

姑娘低声说道:“家兄在此之前身体一直很好,我们两个是衡安吴县人士,因为家里遭了水灾,所以想来到京城里讨生活……”

阮浪和应翩翩听到这里,不禁对视了一眼,这兄妹俩应该还是他们之前在衡安郡救助过的灾民。

“……但是没想到哥哥一到京城就得了怪病,一天总有那么几回,突然就胡言乱语,说自己是另一个人,还会讲出很多以前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什么在边关打仗,被上司压制等等,将那里的风土人情形容的绘声绘色,可我们根本就没有到过边关去。等到他清醒之后,却又不记得自己之前说的什么。”

那姑娘道:“有好几次他还想打我,但是都忍住了。刚才也是这样,哥哥又发病了,要对我动手又拼命控制,然后整个人就突然抽搐起来跑出了房外,今天若不是两位公子相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夫不知道她这描述的是什么病症,但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冤鬼附身案来,不禁觉得浑身有些发毛。

他反复检查,确定了男子的身体没有问题之后,便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让姑娘回去熬给他哥哥喝,那姑娘感激地点头答应了。

眼看人也救了,事情也解决了,除此之外没什么更加新鲜的事情,看热闹的人们纷纷散去,应翩翩和阮浪也准备各自回家。

应翩翩上马之后,没走两步,只听后面有人气喘吁吁地高呼道:“恩人,恩人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