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寝宫的大门,两人便都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入内之后,皇上和魏贤妃都在。

皇上坐在一边看着太医给黎慎礼针灸,魏贤妃则不时用帕子拭一拭眼角的泪水。

应翩翩和池簌一个是近来办差十分得力的宠臣,一个是七合教的重要人物,皇上虽然心情不佳,见了他们,倒也还客气,说道:“两位爱卿不必多礼。”

正在这时,太医又刺下两枚银针,黎慎礼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眉头不安地皱着,口中含混叫道:“娘!娘!”

魏贤妃擦着眼泪,连忙快步走上前去,说道:“好孩子,娘在这里呢!你可算是醒了!”

可是黎慎礼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他的双目紧闭,除了挣扎着不断喊娘,并无其他意识。

太医满头大汗地将银针一一从黎慎礼身上拔出,他这才总算安静了下去。

皇上不禁喝问道:“王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十皇子依旧昏迷不醒?!”

太医连忙跪地请罪,说道:“陛下恕罪!十殿下这病症古怪之极,无论是施针还是用药都无济于事,是臣无能!”

皇上皱起眉头,十分不悦,说道:“先前朕夜夜惊梦缠身,你们也是这套说辞,如今十皇子昏迷不醒,你们同样没有法子,那么朕养你们这一群废物作甚?”

在场的几位太医都跪了下来,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请罪。

池簌说道:“陛下,不如让我看看十皇子的情况吧。”

方才钱公公已经禀报过了池簌的来意,皇上微一思忖,点了点头:“那么,就有劳韩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