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不甚客气的责问,洪省面色不变:“魏大人这话就是说笑了,我见到应玦的时候,他才只是一名七岁的孩童,又如何能看出来这些?咱们眼下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魏大人还是不要太过多心为好。”

魏光义心里还是憋的慌,气呼呼地说:“说是一条船上的,我倒也没瞧见你做了什么。”

洪省道:“那我便再说个消息与魏大人听吧。”

“什么?”

洪省道:“魏大人可看见跟在应玦身边的那名男妾了?”

魏光义不屑地道:“我早就知道了,此人名叫韩小山,是安国公的私生子,也是个出身卑贱的玩意。哼,出门办差还贪色好淫,真是恶心!”

洪省道:“魏大人,你方才自己也说了,不能小看应玦,他岂是如此没有章法,一心好色之人?我这里有可靠消息,那韩小山其实有一身极为高绝的武功,不在七合教高手之下,他看似是应玦的妾侍,实际上才是应玦身边第一得力的护身亲卫,要动应玦,此人不除,事情绝对办不成。”

魏光义怎么看都觉得池簌不像如此高手,但洪省既然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会轻敌:“既然是个高手,又怎么会愿意屈身为妾,难道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他说着心念一动:“嗯……若是他对应玦心存怨言,倒是正好可以收归入我们的阵营。”

洪省却笑着说:“魏大人,这一点你还真想错了,这个韩小山武功虽然高,却是个好色之辈,对应玦甚为迷恋,一心一意效忠于他,甚至连皇上要封官都不肯接受,咱们更加是收买不来的。”

魏光义不禁嗤笑一声,颇为不屑,但就算他很讨厌应翩翩,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长了这么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