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转身要走,一转头看他们不动,索性立威立到底,冷笑道:“怎么,我命令不动你们是吧?既然如此,这个钦差正使你们来当!就在这留着吧!”

他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令牌,“啪”地往阮浪怀里一扔,转身就走。

阮浪的嘴角抽了抽,两根手指捏着那块令牌,像是在拿着烫手山芋,片刻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我等当然奉大人之命行事,这边追随大人……回京面圣。”

娘的,他还没跟魏光义接上头,就先被这小子给硬绑上贼船了。

可应翩翩虽然看似冲动暴怒,其实心机可深着呢,听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字字句句间就没有能被人挑出错的,死死将皇上拉出来当靠山。

又打人又占理,魏光义根本连句反驳的道理都讲不出来,这恐怕也是魏光义刚才气得跳脚的一大原因。

这个时候,谁还不跟应翩翩站在一边就是蠢货,他们不光要在一起,还得表现出忠心不二,誓死拥护的架势才行。

应翩翩哼了一声,不再多说,转身向外大步走去。

眼看他真的要走,洪省也急了。

他们现在都意识到刚才看走了眼,别看应翩翩瞧着一副斯文相貌,内里实在是个不要命的狠人,万一他这一走,真的直接回京城在皇上面前狠狠告上一状,岂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本来对双方发生矛盾乐见其成,就等着从中收渔翁之利,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