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道:“自然是阳痿不举之症啊!你刚才也说了,他到现在,位高权重,将近而立,既没有家眷,也不近男色女色,若非有此等病症,又怎会如此?”

在计先的心目中,教主一向是君子之风,温淡澄净,巍峨如山,浩渺似海。

这世上本就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他也天生就不像个会被欲望浸染的人,不惑于美色简直是太正常了。

这臭道士的思想怎会如此龌龊,怪不得教主会那样叮嘱自己!

“没想到道长一个出家人,竟还会做这般揣测,简直是贻笑大方!”

计先又气又怒,回敬道:“难道道长以为这世上人人只要位高权重,年岁已长,就非得找几名情人来证明自己身体康泰不成?那又与猪狗何异?我家教主光风霁月,就不能是未有钟情之人,不愿随意与他人肌肤相亲吗?”

道士连连摇头:“谬论、谬论,凡身肉欲,阴阳交合,乃是天理,又非是罪过,怎能强行压抑。以池教主的地位品貌,想要什么人得不到,若无隐疾,又何必自苦?”

计先:“那是你这个淫道,不是我们教主!”

应翩翩:“……二位,无须为了此事争执,无论池教主身体状况如何,都无损他的英雄气概。何必伤了和气?”

他居然还有劝别人不要吵的那一天,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了,更荒谬的是,居然没人搭理他,计先和系统道士越争越来劲,都快打起来了。

应翩翩原本不在乎那个池教主有病没病,此时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询问系统:“道士说的是真的吗?”

系统:【本资料由七合教内部人士、民间传言、原书片段等渠道收集而来,或掺杂主观因素,不完全具有权威性,请宿主注意甄别。】

应翩翩道:“那就是不确定,既然不确定,那道士这么激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