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拖入深渊。

可他等了好一会,竟然没人说话,而且大家的神色非常古怪,看他的目光并非厌恶鄙夷,而饱含着叹息和悲悯之情,反倒是瞧着傅寒青都有些愤愤。

这时,武谨楠突然开口说道:“韩公子,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韩耀好不容易看见应翩翩发疯,满心想在旁边落井下石地嘲讽几句,只是见没人说话,又不大敢当这个出头鸟,正是百爪挠心的时候,冷不防被武谨楠点了名。

他茫然道:“什么?”

武谨楠淡淡地说:“董宣,是你的人吧?”

韩耀猛然一怔,连忙道:“郡王,你在说什么?不是,当然不是了!”

武谨楠道:“你不用说了。之前你在我面前说应玦行为放浪,没有真才实学,我并非不知你是想撺掇我跟他为难,帮你出一口气,但因为我也对他抱有成见,所以才没有反对……”

“但你是在骗我,那么除了我之外,你肯定还安排了其他的计划,刚才撕我那幅画的人,不是应玦,,而是你,带着众人撞见董宣在这里的人,也是你。”

他说着,看了应翩翩一眼,表情非常复杂,嘴唇动了动,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武谨楠拱了拱手,扔下一句:“今日我误信小人,惭愧无地,也不齿与之为伍,先行告辞了。”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走,竟谁也没拦住。

韩耀张口结舌,满头大汗,几乎感觉到了众人不善的眼神,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真没有……”

可惜,谁也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