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北侯,居然在如此大庭广众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真是疯了不成?!

不是说疯的那个是应玦吗?莫非傅家的风水有什么问题,一个两个的住进来,精神就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么一折腾,被惊动后围过来查看情况的宾客们越来越多,傅英也听说了消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疯的是谁?”

他询问报信的小厮:“再说一遍,是阿玦,还是寒青?”

“是……是小侯爷……”

傅英正要赶过去查看情况,却又有一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凑近傅英耳边低声禀报道:“侯爷,不好了!应厂公回到京城了!”

傅英神情一凛,不由脱口说道:“什么?他不是在西北监军,怎会突然回来?”

他一顿,也来不及细想其中因由,匆匆吩咐道:“他到哪里了?你先让二弟过去把他稳住,万不可让应定斌知道阿玦在府上发生的事!”

“侯爷,这怕是来不及了。”

那名小厮哭丧着脸说:“应厂公连自个的府上都没回,一到京城便直接去了镇北侯府,根本没人敢拦,现在只怕是已经知道应公子从那里搬走的事了。”

万一要是被应定斌知道了应翩翩受的委屈,只怕整个侯府都要被翻过来!

傅英一阵焦急,就想亲自回府查看情况,可是傅寒青这边的事也需要妥善处理,要不然只怕整个傅家明天就要成了满京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