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尚且茫然不解,梁间却已经会意,大声应了个“是”。

他命人在河里打了一盆水上来,端到秋实面前,冲他嘿嘿一笑,然后就按着秋实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入了水盆中。

直到这时,秋实才明白应翩翩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此残忍之事,他竟然说的那么好听——这个疯子!

水从鼻子和嘴巴里灌入,窒息痛苦让秋实拼命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摆脱后颈上铁钳一样的大手。

他的耳朵还露在外面,听见有人在说:“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连我家少爷都敢污蔑。”

“哗啦”一声,秋实的头被从水盆里拎了出来,梁间问他:“你晚上到底有没有去过花园?你看见的人究竟是谁?”

秋实咬牙道:“就、就是应公子。”

他的头又被按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惊呆了。

俞蓬骇然问道:“你要屈打成招吗?”

傅寒青喝道:“梁间,你住手,把他放开!”

可惜梁间只听应翩翩的话,对傅寒青的命令跟本不理会,秋实被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更深地按了下去。

镇北侯府的护卫看着傅寒青的脸色,就要上前阻止,应翩翩微抬了下下巴,他那边应家的人立刻就挡住了那些护卫,成对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