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只有点点火光照耀的黑夜，黎清眼底的痴迷也昭然若示。

白祉彻底愤怒了，而为了表达此时愤怒的心情，他突兀地笑了，脸上微微沾染的血污，像是点缀在画卷上的鲜红花瓣。

“你还记我说过的话吗？”白祉语调拉长地问着，看向黎清的眼神不是看待仇人，而是估量着猎物口感的眼神。

他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喉咙，那白皙的脖颈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的这里或许会被我咬断。”

白祉轻轻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其他可能性“或者你把一样东西给我，我也可以直接原谅你。”

他所说的原谅是指不吃他？

黎清心底终于有了些茫然，不明白现在事情发展的走向。

“一样我很感兴趣的东西。”白祉微垂下眸子，手抚上胸膛，眼底毫不掩饰地显示的好奇与趣味。

他拥有失去智力后的记忆，所以当时好奇的心情也留在了他的心里。

“在这里正在跳动的。那是什么？”见白祉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问他。

黎清明白他的意思，他神色复杂，蓝色的眸子像是冰冷的潭水，倒影出眼前人的面容。

“我可以给你。”

黎清也仿佛在回应承诺般的将手放进了胸口的兜里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