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听到心悦之人这几个字脸颊一热,问他:“那陛下若是怀疑到我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你?”于景渡笑问。

“啊?”容灼一怔,“你说的不是我吗?”

“当然是你。”于景渡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能再抱着人欺负一遍,“不过你不用担心陛下会怀疑。”于景渡又道,“从去豫州之前到回来之后,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将你摘出来。他就算曾经対你有过怀疑,到了今日也该彻底打消那些疑虑了。”

容灼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于景渡说什么他都信。

不过因为対方做的很多安排并没有朝他解释过,所以他还是有些不解。

于景渡见状耐心朝他解释道:“且不说从前那些安排,就单说青玉一事。如今陛下应该早已知道黎锋替你和段峥从花楼里赎了人。在他看来,以我的性情若是知道你与青玉有染,只会一气之下将人杀了,怎么可能会帮你把人赎出来?”

再加上在豫州之时他让容灼和段峥互换了身份,诸多事情累积在一起,皇帝再多疑也不可能继续怀疑容灼了。

“你……”容灼抬眼看向他,“会吃青玉的醋吗?”

于景渡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容灼从他语气里听出了点酸溜溜的感觉,心里竟然觉得有点高兴。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体会到喜欢的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那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于景渡道,“我也不会不让你跟他交朋友,但是往后不许再收他的手帕和荷包,也不能让他摸你的手。”容灼心道,幸亏没让青玉给他绣亵裤。

“他本来就没摸过我的手。”容灼道:“而且青玉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