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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来没听说,哪个父亲去管儿子的风流事的。

屈襄僵坐在那里,半晌都没有言语,他直直的看着族人。

族人没有发觉到屈襄的僵硬,依然在说,“苏己有身,伯昭也有子了。正好左尹也快要得一子,岂不是双喜?”

屈襄终于动了一下,“是吗?那可真是好事。”

“只不过有子之后,左尹打算怎么办?”族人问,“毕竟是长孙,不好放在外面吧?”

长孙意义非凡,而且还是自己这一脉的骨血,自然是不能放在外面。

“生下来之后,不管男女都抱回来吧。”屈襄道。

“生母呢?”

屈襄手扶在漆案边,他手指屈起,骨节发白,过了好会,他看向来人,“你是替那竖子做说客的么?”

“这话说的。”族人摆摆手,“做说客能有我甚么好处?只不过现在伯昭和苏己之事,太多人知道了,何况将来又多一个长孙。就算有人把族中女子嫁过来,到时候里头又是一堆的麻烦事。”

“无事,长孙我自己亲自来教导。就算是有何人来作祟,我也一力承担。”

屈眳听到的时候,神情有些哭笑不得,“父亲当真是这么说的?”

面前站着的族人也是满脸的意外,“左尹当真是太执拗了。”

在族人看来,屈眳这么多年和半夏在一块,真情假意早就已经出来了,既然长子都已经怀上了,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干脆成全他们算了?

族人也想不通屈襄到底在坚持什么,女子也不是庶人,哪怕苏国已经亡国了,但这么不要苏己为妇,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