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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争是死,争一争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陛下那边……”慕容泫对慕容煦没有多少兄弟情,只不过他对父亲还有几分顾忌。

“你觉得陛下和石虎比起来,谁更聪明一点?”秦萱问。

“自然是陛下。”慕容泫说这话倒不是给慕容奎拍马,何况慕容奎不在这里,拍马了也没有用处。而是慕容奎他的确是比石虎要强。

“那你们兄弟呢,比石虎那些儿子也要强上许多吧?”秦萱听到他这话就笑了。

“那是当然。”慕容泫点头。

“那就行了。”秦萱摊开双手,“如今的形势,便是三方各自休养生息,等到元气恢复了,就开始打。晋国躲在江左,江左一代土地并不肥沃,而且更别说江南瘴气浓厚并不适合开垦,就算是他们要屯军田,没个三年两载的,根本就出了不成效。”秦萱不管是打仗,她当年还跟着慕容泫一道在中山那里屯军田,哪怕她不用亲自下地,但也了解过里头的有关事项。

屯军田没个几年,效果出不来。何况南边的晋国,原本就有些先天不足。更别说国内士族和庶族之间的区别如同天堑,难以跨越。秦萱总觉得南边这样下去迟早会爆发一次大规模的起义。

这会的人被逼的忍无可忍了,不是解决自己就是把压迫自己的人给解决了。现在后面的人更多些。

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乱世可是很有市场的。

“燕国的敌人不在于晋,而在于秦国。我想陛下也应当是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休养生息。只要陛下不是石虎那样的人,他就明白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秦萱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