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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算是被撩出毛病来了么?还是说和那些男人一样欲求不满开始用这种办法发泄,坐在褥子上,秦萱烦躁的抓抓头发。外头零零碎碎已经有人的声音传进来。

慕容泫对高句丽似乎很有耐心,这几日高句丽常常派人在皆水的那一边叫骂,所骂的内容不堪入耳,说慕容泫生性□□,和传说中的纣王差不了多少。当然这种骂法还算是很文雅的,至少很多鲜卑士兵压根就弄不明白纣王到底是谁。任凭对岸骂破嗓子,这边依然不动如山。

最后高句丽人干脆拿慕容泫的出身说事,直接说他是庶孽,而后更是说他的生母高氏和别的鲜卑人野合生下的他,根本就不是燕王慕容奎的种,慕容奎头上带了十几年的绿头巾,给别人养儿子。

这就太过分了,虽然一群鲜卑士兵还是懵懵懂懂的,有些搞不清楚情况。鲜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母系,孩子知母不知父,知道自个母亲是哪个就行了,父亲甚么的不是很重要。但对慕容泫说来就未必。

这几日来慕容泫连眉毛都没动,听到那边已经把他生母都开始捎带上一起,慕容泫派一队□□手出去将出来叫骂的人射杀。

弩的射程要比弓箭长,弓箭的射程和射手本身力量和弓有关系。似乎弩就没有这么多的限制。

那些高句丽的家伙也精贼的,见着燕军一阵箭雨射过来,就立刻跑了。等到人回去又跑出来骂。后来慕容泫派秦萱过去,见着一个射死一个之后,对方才有所收敛。

她那一生力气简直就是开了外挂的,一百多步对她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加上她最喜欢干趁人不注意就来个对穿的事,渐渐的那些人就算出来叫骂,也是一脸的悲壮就义。

燕军看到都一阵狂笑,也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来给燕军送笑料的,还是灭他们自己的威风。

慕容泫听过几波斥候的打探回来的情报,终于决定渡江。

渡过皆水便是高句丽境内,甚至站在这边都能看到那边的人和物。这一条河摆在那里,只要渡过去了一切都好说,不过好渡不好渡也真的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