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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是慕容家的私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可能插手。

裴松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听还是不听,都是看慕容奎自己了。

慕容奎和裴松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避讳身边的人。过了两三日,燕王想要立小儿子为世子的消息便传到了慕容煦的耳朵里。

慕容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正在品尝一杯酪浆,身边的侍从在他耳边,小心翼翼的将消息告知他。他听后眉头蹙起,手中的杯子突然被他大力的扔到地上。

杯中乳白的酪浆顿时洒在地衣上,慕容煦胸脯起伏,他身子向后靠在身后的隐囊上。

宇文氏在屏风那边听到咚的一声响,亲自出来看看,就见着丈夫发怒的模样。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火?”宇文氏看到地上那黏糊糊的一团,让侍女去将地衣收拾干净。

“阿爷真的是年纪大了。”慕容煦在自己妻子面前也懒得再装,脸上冰冷的几乎能够结上一层寒霜,“居然想要绕过我,去立四郎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世子!”说起这件事慕容煦话语里含着一股老大的火气。

“我十二岁开始就在阿爷身边辅政,如今做了燕王,倒是想将我丢到一边去了?”慕容煦说着冷笑起来。

“你也说了,四郎眼下不过就是个毛头孩子,你十二岁就跟在家翁的身边,而四郎不过就是站着一个年纪小,能够时常在家翁身边撒娇卖痴的便宜罢了。”

宇文氏从小跟着自己的生母斗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知道怎么从兄弟姐妹中杀出重围,获得父亲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