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得厉害,支离破碎说:“我说,今晚不脱这裙子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江越更加凶猛的吻,路景嘴里的空气全部掠夺了。

只是最后江越还是克制住心底叫嚣着要拆路景入腹的野兽,他拉过毯子给路景盖好,扯开领带下车,打开驾驶室坐进去,一路飞快开回家。

一夜没睡,路景身上的裙子果然没脱,到快天亮,他才受不了地踢开江越,裹着被子陷入沉沉的睡眠,睡梦中也不忘嘟囔:“小江,帮我请早上假……”他这状态,现在是真拍不了跳楼戏。

他还剩下两场戏,一场是和警察对峙,一场是为传出黑/帮交易毒/品的路线,从十楼跳下去。

商量跳楼戏那天,路景和邓永光想法一样,不用替身,他亲自跳。结果他现在浑身和拆掉一样,跳楼指定跳得不好看,只能下午再拍。

江越见他猫一样蜷缩着,嘴角勾起,靠过去从后抱住他,亲了下他光洁的肩膀:“好。”

结果江越还没帮路景请假,邓永光先打电话通知,昨晚谢勤勤的事一曝光,今天无数媒体守在片场,剧组无法拍摄,所以全剧组放假一天。

中午路景下意识醒来,闭着眼睛要起来去上工,江越直接将他抱回怀里,两人又双双睡熟了。

晚上是路景先醒,窗外已经暗了,他摸索着开地灯,也不知道线路问题还是接触不良,几分钟后路景才渐渐看见光亮。

视野逐渐清晰,路景感觉眼睛很是不舒服,他滴了几滴眼药水,见江越睡得熟,他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下床,关上地灯,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出去。

滴眼药水后,路景眼睛越来越不舒服,看东西都有重影,他寻思是睡太久,拧了块热毛巾敷了会儿,果然眼睛舒服不少,他这才拿起扔沙发的手机,打算点外卖。

刚解锁,几百个未接电话,上百条信息。

他以为他又眼花了,结果仔细一看,确确实实几百未接,上百信息,全部来自席央。

路景:“……”

他皱眉,总感觉,席央过于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