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渴望望着江越,嘴唇微嘟着,被酒沁得温润晶亮。

似在索吻。

江越眸色倏深,抬手轻轻摩挲着路景的嘴角,温软,细腻,的确很适合接吻。路景现在脑子混沌,反应迟钝好几拍,过几秒,他困惑问:“小江,你掐我嘴巴做什么?”

话虽如此,他乖乖站着没动,任江越肆无忌惮“掐”他嘴巴。

“你嘴角沾到酒了。”江越说。

“哦哦。”路景说着,伸出舌尖飞速舔舔嘴角,也舔到了江越的指尖,江越刚刚碰过酒,指尖还残留着杏子酒的香气,路景又舔了舔,这才收回舌头,仰头满脸天真问江越,“你看看干净了吗?”

江越发现路景真的是无价珍宝。眼前的他,永远比前一秒更让他觉得珍贵。不过路景的酒量,以后还是戒了好,这个模样,只能他一人看到。

他收手拉着他蹲下:“很干净。来,我教你怎么摸饼干。”

路景立即跟着蹲下,激动且克制地偷偷看江饼干,江越松开他手:“杏子捡起来。”路景捡起杏子,江越又说,“抛出去,不要太远,然后喊饼干捡回来。”

路景马上将杏子轻抛到花丛边,小小声喊:“饼干,捡回来。”

江饼干茫然看着路景,一动不动。路景委屈偏头:“不管用。”

江越摸摸他头,耐心说:“它左耳失聪,你声音要大它才能听见。”

江饼干的左耳,是十年前走丢受的伤,江越找到它时,它半边身子是血,藏在江越常带它去的公园长凳下面。

路景点点头,转头,中气十足喊:“饼干,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