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再多点一根吧。

越清递给他俩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之后看向子鸣的目光就正常了许多，语气也没有那般阴阳怪气，反而是十分温和：“乖孩子，给你添麻烦了。”

子鸣垂眸拱手，遮住眼里的神色：“师叔。”

道归舟躲在子鸣身后嘟囔：“对别人就这么温柔，过分。”

越清偏头微笑：“我对你们不温柔？”

亦清拉了拉道归舟的衣袖：“天清同大师兄说笑呢，大师兄怎可能不温柔呢。”

道归舟忙点头：“是是是，大师兄最温柔了。”

越清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一招手，那团已经被紫电裹的严严实实的火魔仙就飘到了他身侧。

越清生了副好皮相，是那种温和的，没有丝毫棱角，瞧着就让人感到安心舒适的长相。

这要是放言情小说里，就是典型的男二标配。

不过越清本人的性格……嗯。

他大概是整个灵山上下唯一一个让道归舟知道怂字怎么写的。

越清抬起了手，在解开紫电的同时，也随手将熔珠与这束念灵分离。

束念灵的神智渐渐清醒，它垂眸看着地面，声音沙哑：“所以……我谁都不是。”

场内三人都没有吭声，只有某位接话小能手顺嘴道：“原来你也晓得。”

束念灵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却又还是松开，它苦笑一声：“你们杀了我吧。”

“那可能不行。”道归舟摊手：“你是吸收了熔珠的灵力才成形的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还算是熔珠的器灵。”

束念灵：“那你们把我和阿熔一同销毁吧。”

道归舟：“……”

怎么就这么想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