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瞒的。”宁初夏示意宁嘉茂和宁奶奶都坐下,直接掏出了手机,从黑名单那直接点开了她和谢知燃的聊天记录。

这抓贼要拿脏,虽说宁奶奶和宁嘉茂都很信任她,可她还是得以防万一,防着点某人颠倒黑白,毕竟他的那套理论,说多了宁初夏都要信了。

宁初夏淡淡道:“他说我变了,他觉得现在的我市侩又庸俗,他觉得我在嫌弃他没钱。”

这话一出,宁奶奶和宁嘉茂都愣住了。

听完了宁初夏叙述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宁奶奶的脸上已经染上愠怒,在儿子和儿媳离世后,她为了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一切便开始学佛,这几年越来越平和的她少有真生气的时候。

可这时候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这小谢做人怎么这样?要是嫌他没钱,会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吗?我之前就很生气了,他这么些年,一次都没提过结婚的事情,也不是说我们着急,但他要是个负责的人,不老早该说一句了?”

她气得厉害,以前她看谢知燃,那是哪哪都好,为的就是那同舟共济的情谊和他和宁初夏的感情。

可要是滤镜一脱,那谢知燃就有太多的不好了!

宁嘉茂的脸色比宁奶奶还要难看不少。

姐姐说两句藏两句,奶奶不会多想,可宁嘉茂会,尤其是他还拿着姐姐的手机,看完了这段时间谢知燃和姐姐的聊天记录。

这一年多来,姐姐和谢知燃聊天是越来越少,那聊天记录,还没有宁嘉茂在宿舍群里和那几个兄弟插科打诨说的话多。

而且基本每次联系,谢知燃张口就离不开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