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何老师,这钱我们是决计不能让你出的。”
何老师听到这声好,喜笑颜开,她紧紧地握住宁初夏的手:“太好了,等明天,我去问问这拜干亲有什么习俗,我让我家那位去准备。”
被她拉着的宁初夏,先是一怔,然后看着她同样露出一个恬淡的笑。
这笑容很浅,可好想同时在宁家人心里划拉开了一个口子。
……
这个假期,宁家在整个杏子村,甚至镇上都出了风头。
中心小学这是头一次在子弟小学甚至市区那都有了名字,学校自然要大肆宣传一番,虽然不能铺张浪费,可那从公开成绩一直挂到了新生入学都没放下来的横幅,完全泄露了校长的小心思。
公社那头也一样,他们镇由于各方各面的原因,在教育上都是“后进生”,这两年又开始兴起推崇教育的风气,那自然得逮着个典型使劲宣传。
宁家人跟着宁初夏沾了不少光。
村里表扬要上台、学校表扬要上台、镇上表彰还是要上,次次都得戴着大红花,上台和领导互动一番,当然,大多情况宁父和宁母是都推拒了,他们没帮上女儿读书什么,哪里有脸上去说什么自己如何如何帮了女儿。
不过其间也发生了一件“趣事”,人可能生来有种服从权威的心理,宁初夏上台领了不少表彰,她那头短到极点的头发,便也吸引了众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