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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棠也不敢多想,便点点头,先抱住这个可能了。

抹了抹眼泪,问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李俨看了郭雍一眼。

郭雍乖觉地行礼告退,临走却又看了池棠一眼,笑道:“太子妃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事!”

说罢,施施然扬长而去。

李俨不由蹙眉:“你答应他什么了?”

池棠也正想呢!

苦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他折损了好多战马,让我赔他,”又嘀咕道,“我不是说了让他去找殿下要……”

李俨眉心一松,道:“不必理他!”

说罢,从袖中取出两封信件递给她。

池棠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她的字迹。

确切地说,是她模仿爹爹的字迹。

那天惊闻突厥破白池关,她模仿爹爹的字迹发出两道军令,调丰安、定远两军救援。

这两道军令怎么在太子殿下手里?

“孤问丰安、定远两军主将要了回来,之后让池公补两道给他们,”李俨道,“调兵令是池公昏迷前写下的,你从未写过!”

池棠握着两道军令,讷讷道:“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我怕他们不听我的,才假冒爹爹的名义……”

“孤知道,”李俨握住她的手,将军令缓缓抽出,“阿棠做得很好,当时的情况,不会有人比阿棠做得更好,是孤来晚了,只来得及为你善后。”

他将军令仍旧放回自己袖中。

“现在这样处理一下,只是为免过后有人拿这件事作为你的把柄,不必放在心上,”顿了顿,又道,“孤已向陇右、关内、山南诸道发令,日后各地兵马需认太子妃调令。”

池棠愣了愣,问道:“我调他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