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间会议室里面,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可以想见的是,仅仅是眼前的这一个尼古拉氏族的亲王就已经让我们要耗尽心神、付出根本无法估量大的巨大牺牲和代价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多发生几次的话,即便是我们每一次都可以侥幸的夺得胜利,但是那又能够重复几次?!教廷能够支撑多少次的这样的牺牲?!”

他说的也的确是不无道理。

于是到了最后,苏摩终归还是得到了那一个在经过了长久的商量和争论——甚至可以描述为是争吵——之后,勉强达成一致给出来的决定。

【跟着那个血族,弄清楚他会苏醒的原因,并且尽可能将那一种方法推毁掉。】

也就是现在还不能动手啊……

苏摩有些遗憾的扶正了自己头上的发簪。

那真是太可惜了。

阿伯特一直都在致力于和苏摩聊一些有的没的得事情,力图可以从更多的方面对苏摩有所了解。他的问题实在是千奇百怪,如果只靠着教廷之前准备的那一份身份资料与背景故事的话,想来苏摩早就已经穿帮了。

多亏了他曾经作为任务者的时候经历过的那些千奇百怪的任务,拆拆补补,才总算是应付过去了阿伯特的盘问。

你为什么要问的那么清楚!跟调查户口一样!你只是带回家一个血食而已,又不是相亲!!

苏摩在自己的心里面暗自腹诽着,同时还得绞尽脑汁的和阿伯特交流,觉得自己刚接上去的那些头发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掉光。

好在这样的刑罚眼看着是终于要结束了,因为苏摩已经看到了远处的那占地广阔的庄园。

说起血族的庄园,都该是怎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