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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星,只是个过往。

至于孩子的事,邀月虽然担心会给季沉带来危险,但季沉那么坚决,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信中劝说季沉早日回来,不要在外面流浪。

他会心疼。

写完了信,邀月将那还未干的信纸封入了信封中,便传送了过去。

这个时候季沉已经又陷入了沉睡,子文接到信,偷偷看了一眼沉睡的季沉,便走了出来,自己把信拆开了。

邀月在信中那缠绵的语气让子文有点哆嗦,勉强看了两行,子文就被酸的受不了,连忙便又把信封了回去。

真的是……为什么正常人谈情说爱都会变得那么酸里酸气?

子文不懂,也不太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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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桑之和苍蛟也都听闻了子文和季沉的事,桑之看到邀月的模样,想要帮忙,却又不知从何帮起。

可偏偏这个时候苍蛟开口道:“叨扰已久,我想我也是时候回去自己的居所了。多谢这段时日的款待,日后若有困难,只要找我,我便一定会出手相助。”

桑之听到苍蛟告辞的言论实在是惊讶无比,他不明白苍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去。

而邀月倒是对此事不甚关心,只是微微一抱拳,便道:“既然阁下想走,那我不多留了。”

苍蛟点点头,接着却又看了桑之一眼:“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