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羽织。
一个月间,皇上有半数地日子是住在景孝宫的,有时若是前朝事多,也会叫我去尚清宫作陪,就好像我刚得宠,影灼阁还是赏心阁的时候一样,他批折子我看书,偶尔说上几句话。
那日下午,我翻书翻了一半,成柏舟来了。他行了礼,站在皇上的案前却不说话,我看出他大约是有要事,便说坐得累了出去走走。
我猜想他们怕是要说上不少时间,gān脆去边上园子里打发时间。因是尚清宫里随侍,素娥姑姑和碧儿并没有跟我,独自走了一会,就听见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我回过头,见过来的是一个宫女,我认得她,在尚清宫伺候了不少年了,叫羽绣。
羽绣行了礼,道:“奴婢来伺候娘娘。娘娘,刚下过雨这里滑,请走边上。”说完伸出手要扶我。
我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笑道:“你倒是个细心地。”
我们走得不快,也不刻意避开人。羽绣放低声音问我道:“娘娘可晓得羽织?”
“见过几次,怎么?”
羽绣撇撇嘴:“奴婢是瞧着她没安什么好
我斜眼看她,等着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