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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说:“这就是玲珑叔叔说的那个春风一度吧。”

顾若善却是盯着她的唇半晌了,他按住她的背脊,轻轻地咬了一口,忽然间就像开了窍一样,心里突突直跳。

扶摇双腿分得很开,他心里砰砰直跳,顺着她的腰线就摸了下去,少年的气息顿时急促起来,他竟然真的摸到了,咬住她的唇舌纠缠不放。

原本已经软了下去的小家伙也又挺直了起来,他轻轻唤了声摇,扶摇磨蹭着他。

水中的那处本来就有些干涸,少年哪里知道需要如何湿-润一下,就是突然找到了玉门兴奋至极,他隐约觉得是不大好的,手上动作却未间断,扶着她的腰就按了下去。

扶摇蓦然睁大眼睛,张口惊呼,声音却被他咬得紧紧的,直接吞了下去。

紧接着,少年凭着男人的本能按着她起起伏伏,进进出出,她疼痛得很,也清醒了许多。从小在母亲的面首堆里长大,她什么事情都懂得一点,却也知道自己破身了,眼前的少年只一味地喘-息,律-动,不多一会儿,也就感受到了苏麻和酸软……

犹如做梦一样。

扶摇一觉醒来,自己便成了真正的女人,而和自己一起经历这特殊时刻的人,却比自己还要腼腆,两个人都没睡多长时间,就有人敲门将她们惊醒了。

因为要行冠礼,必须起早梳洗。

少年脸上的红霞都飞到了耳根处,她也跟着起身穿衣,却发现已经有人送来了新裙。原本就是坐起来觉得腰酸身疼,可一下c黄,浑身都像个劈开重新装上一样,没有一处舒坦地方,只觉得骨头疼得厉害。

扶摇伸手将软枕扔了,可犹不解恨。

行冠礼比及笄还要罗嗦繁琐,她困乏难受,坐了席上,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打起了瞌睡。待听见声响惊醒过来,宾客却已散去,只剩三两饮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