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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便不敢再哭了, 回了徐家之后,也只当是看错了。

雨后难得一个好天气,徐椀怔怔听着洪珠从前院回来学着陈姨娘的说辞, 恍惚出了神,家中无事,她打了伞,无所目的地,这就上了街。

轻裙在身,走了南大街上去,奔着霍征府院就走了过去。

在门口问了,说是在家,赶紧让她进了。

霍征是真在家,才有个媒人过来说亲事,他娘正是看着画像,满意得直点头,见她来了,赶紧迎了她过去坐下。

霍征娘把姑娘画像也推了徐椀的面前来:“姑娘瞧瞧这个怎么样,我们家这老幺可让我操心了,看了一个又一个,偏偏就没有中意的。”

徐椀低头看了眼,画中少女也是亭亭玉立,以扇遮面,露出含笑眉眼来。她回头瞥向霍征,挑眉笑笑:“我看着不错,但这得问他自己,我可拿不定主意。”

霍征本来就一旁站着,听她说不错,过来看了一眼:“嗯,真不错。”

徐椀身上有一种她独特的香味,是她自制的香袋里散发出来的,霍征靠近了些,不禁心旷神怡,一脸笑意。

故意站她身边拿过画像去,站直了仔细打量着:“这是谁家姑娘,我怎没见过?”

那媒人已经来他家很多次了,早已习惯了他这般腔调了:“姑娘家家的,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竟说笑话,你能见着几个?”

说这话时,她还瞥了眼徐椀。

说实话,当媒人的,京中及笄的姑娘们,她是真没少见,却从未见过徐椀,见她穿着打扮也是中规中矩的,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