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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高中状元,如今高行至已是官职在身,他在家时,也是看得她紧,这会儿趁着人不在,徐妧让人备轿,才回的。

姐妹坐了一处了,徐妧就挺了肚子让她看:“看看,快四个月了,他虽然小,但是已经有了活动气,我前两天感觉到了,他还动呢!”

其实她孕肚不大,挺起来了,才觉明显。

徐椀伸手到她腹上去摸,隔着衣裙,也没察觉出孩子动来,不过她还是很欢喜,给表姐整理了衣裙,两个人就靠在一起说话。

徐妧让人把她近日做的小孩子衣裳拿出来给她看,抱琴特意背了包袱,打开来,里面都是小鞋子,小衣裳,软软的,很小很小。

徐椀挨个拿起来看看,忍不住笑:“诶呦,心都要化了,这得什么时候生啊,你觉得这孩子是男是女呢,姐夫说了没有,他喜欢儿子的吗?”

徐妧不好意思地笑笑:“开始时候,他说希望是儿子,说是有了兄长,以后生了女儿,当哥哥的能照顾妹妹。可是我也不争气,开始时候孩子差点保不住,他就说什么都好,平安生下来才好。”

提起这个姐夫来,徐妧脸上全是笑意,遮掩不住的心满意足。

徐椀在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日子是富足而幸福的,和舅母不同,幸好表姐没有过上那样的日子。

高行至连个通房都没有,更别说妾室了。

虽然不常见,但是从旁人口中也能听说,状元郎向来都是惧内的。

问了表姐,所谓惧内,也不过是他在外面搪塞应酬的理由而已,他喜静,不喜喧闹,花楼暗巷更是从来不去,对待表姐,可真是一心一意。

当初的表哥也早已娶妻生子,虽不来往也知道,家中总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