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尚衣局时候,就叮嘱过了,不要透露她的来处。
许是在门口,看见她和顾青城说话了,这些宫里头的人,尤其是年头多的宫女,怨念极深,尤其对待同性,更是找到个机会就要踩一脚。
看她的年纪,约莫着平常也是在宫女里挑尖的。
她没有放手,依旧拧着胳膊,直到这被陈鱼称作秀儿的人疼的瘫软,才往后一撤:“怎么?看见我与顾将军说得上话,你也这般气?”
女人一手扶着胳膊,勉强站了起来:“也别叫你太小瞧了尚衣局,知道这深宫当中,死个把人是常有的事吧,我劝你低着眼些,瞪着那双大眼睛到处看的什么?我们是你瞧得着吗?”
她已经二十多了,进宫几年,除了郑尚宫之外,已经是资历最深。
眼看着熬到郑尚宫要走了,却突然来了个徐椀。
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依靠。
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了,顾青城站在尚衣局门前,叫过了郑尚宫去,分明就是来找郑尚宫的,徐椀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还跟他说上话了。
心中怨念太深,乃至于心都沉了下去。
说话间,一点头,竟然真的有几个人围了上来,陈鱼和秦英自动避开,六七个人将徐椀围在了中间,刘秀儿站在人圈外,也是冷笑。
眼看着已有两人要上前来抓她手臂了,徐椀一手提起了裙角,轻笑出声:“既然知道我与将军说得上话,那为何还敢如此待我?就不怕我这就去告诉他,说你们欺负我?”
平时有防备的时候三两个大男人都不能近她的身,更何况是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