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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鸿泽的美术老师看看就成了啊!”官凤鸣说的“鸿泽”即是官林运的独子,官凤鸣的侄子,官鸿泽。

芮北年:“鸿泽的美术老师?”

官凤鸣:“嗯,一个画家,年纪不大,但挺厉害的,知识面很广,感觉啥都懂。”

“鸿泽怎么样了?”芮北年上次见到他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他记得官家的这个孩子很是优秀,“现在该上高中了吧?”

“过了年就十七岁了!”官凤鸣在电话那头叹气道,“那小子,哎……”

“他怎么了?”芮北年顺着话题问。

官凤鸣道:“他简直是我哥的缩小版。”

芮北年:“这不很正常,亲生的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官凤鸣解释道,“我是说鸿泽有些过于年少老成了,他除了外表,其余根本不像个十几岁的小孩,性格脾气都跟我大哥如出一辙,连说话时的那种压迫感都差不多,啧……”

芮北年哈哈大笑:“我说,你确定不是在不爽你侄子比你优秀?”

官凤鸣:“啊??”

芮北年揶揄道:“我看你们家的人除了你其实都是一个样子,就你像是捡来的。”

官凤鸣:“……你滚!”

几日后,芮北年拿到了那位美术老师的联系方式,对方叫崇山,是国立美术学院的副教授,兼职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