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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边上何月夕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知道是该觉得庆幸还是觉得恐惧,如果真走这条路,必定会狭路相逢,这是躲不掉的。

秦孟元扫了一圈,淡淡地笑了。

真是奇了,向来处变不惊的官鸿泽也会有这样不确定的表情?哦,他还忘了,这儿有个厉害的家伙——傅廷信那小子也是在走神吧?

他们在想什么呢?某人在机场遇见的少年,还是某人一年前在比赛落选画堆里捡回来的复印纸?

秦孟元没有读心术,心思各异的少年们也绝不会想到,让他们耿耿于怀的是同一个人。

这时,秦孟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道:“阿泽,你还记不记得小学时低我一个年级有个叫柯竞的家伙?柯明峰的私生子,他亲生母亲是个三流画家,但那小子却挺有才华,我记得他的志向是艺术家来着,呵呵……可惜三年前柯家被牵扯进一宗经济案,他就从凤山区搬走了,我一直想找他,你知道他的下落么?”

第59章 同一类人

江冰抱着吉他拨完最后一串音符,台下传来零星的掌声,留守的几个兄弟嫌声势不够大,乒乒乓乓地敲着酒瓶子,吆喝着叫好。

已经凌晨两点,酒吧早该在一个小时前打烊,却仍有一个客人没走。

那是个成熟的中年女人,她微醺地眯着眼睛,不知道是沉浸在酒的余韵中还是江冰的歌声里。

“还没听够么,芸姐?”江冰握紧麦克风笑问。

女人淡淡一笑,尽显风韵:“你来,陪我说说话。”

江冰为难地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再一会儿……”女人伸手去摸她那只闪亮的格子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也不知有几张一百块的,叫边上的几个兄弟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