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然后他给了我这个银牌”,他拿给我看。
“玛法怎么给了你这个?”,我吃惊的挑眉。
“这是什么?”
我笑道:“凡是嫁进我家的媳妇都会得一块儿这样的牌子,可以用它领份例银子,支使下人。是府里女主人身份的的代表。背面还有数字,表明是哪一代子孙的媳妇儿”,玛法还真是个老小孩儿,竟然给了明禧这样一块牌子。
明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又羞又恼。
“别气了,玛法也就是捉弄了一下你,大概是不甘心孙子竟然钟情于一个男子吧”,我安慰他。
他白了我一眼,却把那个银牌挂在了脖子上,扬头挑眉道:“他老人家既然承认了我的身份,我干什么不带着。”
我哈哈大笑,明禧伏进我怀里,闷着头说:“木头,其实今天我很高兴。”
我爱怜的把他抱在腿上坐着,我素来不是容易心软的人,偶然的善举也不过是内心的良知尚存以及确定不会给自己招惹麻烦的顺便而已。当初对明禧是如此,后来顺手救了宝音也是如此。
可我的这个发小把我引上了我以前从未想过的路,刚开始的时候是对他的怜惜和他对我越来越强的性吸引力在作祟,那时候还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对食色性的妥协,以及一点点猎奇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