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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特别至于!姓蔡的真不是玩意儿,赵贞娘真可怜。”荣平义愤填膺。

孙夫人嗤笑:“这也是命数,有些人,就没那享福的命。”

戏台上管弦呕哑,荣平却有着些心思不定,她看孙夫人的眉宇,发现她山根中间却有一道痕,她保养极好,瞧不甚明显,但一笑却很分明。这纹乃二嫁之相,而且夫妻宫凹陷,是凶煞之兆啊。

荣平不由得担忧起舅舅的安危来。

一曲终了,孙夫人又安排了饭菜,荣平却无心用膳,坚持要走,孙夫人强不过,只得派人送她回去。

“今天的小戏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把那曲子放进去。”

下人跪在地上磕头:“小的原跟他们说过国公府不喜欢这个,可不知为何他们又……”

“好了好了”孙夫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再有下次,直接打死。”

她伸出腿来让小丫头锤着,过了一会儿又问:“我让你烧的纸钱还烧着吗?”

“烧着,逢年过节,一次不落。”

孙夫人这才惬意的闭上眼睛。

——

荣平回到侯府问父亲舅舅在做什么,一问得知舅舅在兵部任职,最近无战事,日子挺安逸。这也对不上啊……荣平又一想那纹路的远近浅深,立即问道:“爹爹,我这舅母是不是再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