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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你从一开始就对别的女人都不假辞色唯独接受荣平的示好啊。

陆萱认真的盯着陆渊看了一会儿,端出一个甜碗道:“我想着你熬夜了,特意给你熬的杏仁茶,快尝尝。”

杏仁茶口感绵密香醇,只是陆渊却有些食不知味。

陆渊的变化侯府下人看在眼里,只觉得侯爷越来越不像话,不就是个庶女嘛,犯得着为她得罪荣平公主?堂堂大将军为她以下犯上,真是荒唐!

几日后,平远侯府一个老仆送来一封当年的老候爷的亲笔书信。原来老平远侯当年得到舞姬时,便知舞姬已然有孕,更知道舞姬腹中胎儿是永王的,但永王对他有大恩,所以他才决定保住永王这一线骨血。

老仆人的本意是告诉陆渊,你父亲冒着极大风险留下陆萱一条命已经是全了恩德,你把她远远嫁了才是正理,这天天出头冒尖的,生怕祸事不生?侯爷,拜托你脑子清醒一点啊。

谁知这封信竟然先被陆萱看到了,陆大小姐素来说一不二,还可以自由出入书房,什么事情瞒得了她?她拿着这封书信激动的双手微颤,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完全可以在一起。往日关于“□□”“背德”的压力一扫而空,让她腰杆都顺便变直了。

但是这种事情只有她知道,那不管用,得叫大家都认可才行。她还得有别的信物,更扎实的证据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因为陆渊的宠爱,侯府所有势力他都可以调动,因此很快得到了一个让她脊背发凉头皮发麻的消息。原来荣平公主已经约见了当年买她娘的富商,还拿到了玉佩。

陆萱哭着去找陆渊:“荣平公主也在查我的身份,还拿走了关键的信物。这就要命了,若不是荣平当年横插一脚,如今龙椅上的根本不是今上而是我父永王,她若是查出底细怎么还能轻饶了萱儿?”

陆渊闻言,也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