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报应不爽,谁让我在树上对你幸灾乐祸的,结果自己倒是被那群小东西伤了,看来做人啊,还是得谨言慎行……”
“住口!”
“……”
宋钰一凶,傅长言便干巴巴地闭上嘴,他就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窘迫的气氛来着……
“……”
“……”
他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宋钰此时是什么表情,被他搀扶到一块石头边后,对方径直上手去扒他裤子。
傅长言拽着腰带,难得紧张:“你作甚?”
“……”
宋钰不出声,只用力掰他手。
“……一点小伤,流点血不会死人的,多谢宋公子厚爱,无妨无妨,不必查看伤势了。”
无论如何,被人扒裤子总是羞耻的,傅长言脸皮再厚也有点受不住,便抵抗了一下,结果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疼得他立马松开攥着腰带的手。
“宋钰,你这人!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我不知羞耻,如今你这样扒我裤子就知羞耻了?”
“……”
宋钰一声不吭,拉下傅长言的长裤后,仔细检查起大腿上的伤势来,不算太严重,只伤及皮肉,未伤及骨头,那他为何要用树枝支撑身体?
拧眉细想着,顿一顿,去捏他脚腕。
“疼疼疼!宋钰你别、别别!”
傅长言当即叫唤起来,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到后方的大石头上,被粗糙的石面硌着后又龇牙咧嘴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