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从被窝里伸出去一只手,拉拉沈徽的袖子:“来嘛阿徽,咱们又不是要白日宣那个淫,就躺一下,歇一歇而已。”

殷盛乐倒是蛮想做点什么的,奈何暂时还没那个胆子。

万一把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男主给吓跑了,真是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去。

他一开始只是想和男主打好关系,避免将来再出现臣子弑君的惨剧;可这日复一日的亲密相处,殷盛乐早把沈徽当成了可以诉说心里话的好友;更别提自从他进入青春期之后,那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了。

或许终究还是被原主残存在这身体里的意识给影响到了吧,他有的时候甚至会冒出一些十分不和谐不健康的念头,只想用尽手段把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部收拢在身边,这个“一切”里头,自然也是包括沈徽的。

沈徽终究拗不过他,从小到大,沈徽就从来都没能在这种小事上能把殷盛乐的想法给扭转过去,或者说他其实也在有意无意地放纵......

脱鞋上床,沈徽的脚才落在绵软的床垫上,便叫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握住了,他在殷盛乐身旁缩成一团,被子将两人全部盖了进去。

“殿下,这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你几时见我守那些迂腐道理了?”殷盛乐把沈徽略嫌冰凉的双脚捧进怀里,“乖,给你焐热了再睡。”

*

作者有话要说:

阿徽:我将来要做殿下的贤臣。

乐乐:暂时不表白了不能把他吓跑了。

鹤:你俩就没觉得你们说的和做的哪里不太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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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翰林院里一日游

只休息了小半个月左右, 沈徽到底还是提前去翰林院报到了。

因皇帝对将殷盛乐放入六部里的哪一处一直举棋不定,又有二皇子这个先例在前,所以殷盛乐没叫老爹为难, 麻溜地尾在沈徽后头前后脚去了翰林院。

皇帝知道之后沉默了许久,他心中是在是纠结得很, 想了半天,最后给了殷盛乐一个学士的名头, 叫他如往常一般, 到御书房听政, 顺便帮亲爹跑跑腿,写写字, 也帮内阁的几个老大人们端着折子些。

从外表来看, 似乎是皇帝在为了给殷盛乐将来立太子做铺垫。

然而实际上殷盛乐在御书房里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重要的政务他可没什么能插手的地方, 顶多在旁边听着, 每每听到关键处, 皇帝就会像是现代里,一看见电视中出现接吻镜头就使唤自家孩子去倒水的家长一样, 叫殷盛乐给他满心纠结的老父亲去沏杯热茶来。

才一个上午,皇帝就喝了四大壶茶水,好不容易捱到午间休息, 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就往恭房去了。

何必呢?

殷盛乐摊摊手,抓过杜绪:“杜公公,待父皇回来,你替我跟他请个假,就说, 就说我看久了字眼睛晕乎, 出去散一散。”

杜绪恭敬地应下了。

又想了想, 殷盛乐补上一句:“我晚膳时便回来,请父皇不要担心。”

他一撩衣袍,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出了御书房的大门,殷盛乐的脚步不复以往的轻快,几位阁老以及六部的尚书与侍郎们都在偏殿用午膳呢,最外边一个就是何阁老,他老人家看上去是已经吃饱了,正拿着一张绣了一角迎春花的帕子擦着手。

他猛然看见殷盛乐朝这边走来,将帕子塞进袖口,上前几步拱手道:“老臣见过七殿下。”